98年美国女子在家赤裸身亡留下101处伤口一根头发成破案关键

感恩节的第二天,美国911接线员突然接到一通报警电话,位于该地区大西洋海滩的一家餐厅的值班经理报警称:他们餐厅的一名女服务员科丽,似乎遭遇到了不好的事情,请求警方立即前往她所租住的公寓进行安全检查。

接到报警后,警方很快赶往了科丽所租住的公寓,可不论探员怎样敲门家中始终是无人应答,无奈探员强行进入到科丽的房间。眼前的一幕让他们惊呆了,科丽被刺死了,她躺在床上,全身赤裸,双腿张开,摆出的姿势,暗示着凶手对科丽进行过猥亵。在床上和墙壁上到处都是血,科丽的衣服整整齐齐放在床尾。

探员认为袭击科丽的人,要么在她睡着的时候偷偷进入公寓,并袭击了她;要么凶手在科丽回到公寓之前,就已经躲在屋内的某个角落。比如衣柜中,在科丽上床睡觉时杀死了她。

在对整栋房屋进行检查后,探员发现,在厨房的水槽中以及厨房窗台的里外两侧均有血迹。科丽房间在一楼,探员相信袭击科丽的人,是通过厨房的窗户爬入到房间的。凶手之所以没有通过前门,是因为前门外有大灯照射。

经过法医鉴定,科丽全身有101处的刺伤和刀伤,在争斗期间,她曾用膝盖挡住了一刀,并设法用左手抓住了刀刃。最终,这刀在科丽的左手留下了深深的切口,她的右手也有防御性伤口,喉咙被割了两刀,两条主动脉被切断,也正是脖子上的两刀让科丽失去了知觉,她并不是立即死亡,而是死于流血过多。

法医无法确定,凶手是否只使用了一把刀,但可以肯定的是,在科丽死后,凶手又在科丽的腹部和面部刺入了54刀,下手相当狠毒。尸检还表明,科丽并没有遭受猥亵,但警方相信,凶手或许通过了其他手段完成了猥亵。

探员还在现场发现了一个打火机,科丽的内衣和袜子也在卧室中被发现,两件物品上均有一些头发,头发被立即送往了法医实验室。

警方了解到,科丽时年25岁,从小在纽约州罗切斯特长大,她一直希望住在一个拥有温暖气候的地方,也正因此高中毕业后,科丽来到杰克逊维尔上大学。就在几个月前,她刚刚搬入位于大西洋海滩的公寓中,并在当地的一家餐厅兼职当服务员,在同学眼中,科丽乐观开朗,友善独立,脸上总是挂着笑容,也因此结交了很多朋友。

在休息的日子里,她喜欢和朋友们一起去海滩,因为工作安排,科丽无法在这一年的感恩节,回到家中陪伴家人,于是她决定在26日感恩节这天下班后,和她的朋友们一起去往当地的酒吧,进行庆祝。

当天晚上,科丽和朋友们玩的很开心,因为次日还要工作,科丽在27日凌晨1点左右回到家中,然后就上床睡觉了,然而次日,餐厅的值班经理发现,科丽并没有来上班,这一点极不寻常,因为在他的记忆里,科丽甚至没有迟到过一次。

于是他委托厨房的一名厨师,同时也是科丽的朋友前往科丽的公寓进行查看,然而当这名厨师到达后,公寓的门被反锁着,于是他走到公寓的一侧,透过卧室的窗户,看到了一条血淋淋的腿,顿时把他吓坏了,他立即返回餐厅,并将此事汇报给了经理。经理随后报警,便出现了开头那一幕,由于凶手下手极为狠毒,警方认为袭击者很可能认识科丽。

于是,探员们开始着手对科丽的朋友进行逐一排除,期间很多朋友都提到一个名叫蒂芙尼的女士,这名女士似乎对科丽很是迷恋,并且在感恩节深夜,也是蒂芙尼和科丽一起离开派对的。警方找到了蒂芙尼,她承认她的确对科丽有痴迷,并且在当天深夜,她也确实和科丽一起离开派对,但她们是分别乘坐不同的车辆离开的,科丽直接回了家,而她则去参加另一场派对了。

蒂芙尼说:她在27日凌晨2点30分到3点之间给科丽打去了电线点,当她参加完第二场派对后,曾开车来到了科丽公寓门口,但科丽似乎仍在熟睡,所以她就离开了。

然而当警方查看通线日凌晨,科丽并没有接到蒂芙尼的电话,实际上科丽的最后一次通线,所以可以肯定的是,蒂芙尼向警方撒了谎。

当警方再次试图传唤蒂芙尼时,蒂芙尼拒绝与警方会面,并请来了律师;与此同时,法医实验室传来消息,探员们从案发现场发现的血迹,和其中一根头发属于同一人所有,为此警方向法院,申请获取蒂芙尼的唾液样本。

在得到法庭命令后,蒂芙尼不得不在律师的建议下进行了唾液采样,但经过比对后发现,它们的数据并不匹配,探员们并不清楚,蒂芙尼为何要向警方撒谎,并把自己和犯罪现场进行某种关联,接下来进入警方视线的是科丽的男友,但他很快就被排除。

案发时,科丽的男友正在佛罗里达州的彭萨克拉市,并不在本市,他有着充分的不在场证明,并且他和科丽成为男女朋友,也仅仅刚满3周的时间。

在科丽被谋杀大约6周后,另一名嫌疑人进入警方视线,蒂芙尼告诉警方,在大西洋海滩的一个乐队中有一名洗碗工名叫埃里克,他也对科丽很着迷。警方赶往了埃里克家中,埃里克承认,自己的确在夜晚幻想过科丽,但他绝不会杀害科丽的,他多次向科丽表达过爱意,并在感恩节当晚做了丰盛的晚餐,邀请科丽到家中做客,但被科丽拒绝了。

警方采集了他的唾液样本,经过比对,与案发现场遗留的生物数据并不匹配,埃里克被排除;在对和科丽住在同一公寓的租户,进行走访时,有人告诉警方,科丽于3个月前的9月搬入这套公寓后,他多次看到有一名男子,在窥视科丽卧室房间的窗户。

案件调查到此,警方再也没有了头绪,案件一时间停滞不前,在科丽被谋杀后的一年半时间内,警方先后采集了38名,有嫌疑的男性血液样本,但均被排除。

为了征集到有用的线年夏天,警方宣布对提供任何可能导致抓捕、杀害科丽凶手的知情人,给予2万美元奖励,悬赏公告再次把事件推向了风口浪尖。大西洋海滩的很多人再次把目光,转向了科丽位于大西洋海滩的一家牛排店,一位名叫朱利亚的店员,在与同事讨论到科丽被谋杀的事件后联系了警方。朱利亚告诉警方,他怀疑他曾经的同事,17岁的罗伯特与科丽的谋杀案有关联。

原来,朱利亚和罗伯特在科丽被谋杀期间,同时在牛排店工作,就在科丽被谋杀不久之后的一天深夜,罗伯特突然给朱利亚打电话,说他需要他的帮助。罗伯特歇斯底里的说,他在德克萨斯州的家人去世了,自己需要立马赶回老家。朱利亚清楚的记得,当他赶到罗伯特租住的公寓时,罗伯特整个人处于癫狂的状态,他来回夺步不停的抽烟,罗伯特请求朱利亚帮助自己收拾好行李。

在得到这个重要的线索后,探员立马对罗伯特的身世进行调查,然而却惊讶的发现,一年半以前,罗伯特就租住在科丽公寓的正对面,罗伯特住在二楼,两栋公寓仅相距30多米,并且在二楼可以直接透过卧室的窗户,看到科丽卧室的一切。就在科丽被谋杀以后,警方还与罗伯特有所交谈,但当时警方并没有发现,罗伯特有任何异常,罗伯特当时也表示他不认识科丽。他说他以为警方正在对面的房子里追剿违禁品。

朱利亚还告诉警方,在他帮助罗伯特收拾行李时,罗伯特突然说,他隔壁公寓住着一名女服务员,他想和她约会,说着便指向了对面的公寓。直到稍早前一段时间,朱莉亚才知道,这正是死者科丽所租住的公寓。警方还了解到,罗伯特的姐姐和科丽住在同一栋楼,随后探员立即前往罗伯特姐姐家中。

姐姐说,弟弟罗伯特在搬进对面公寓之前,一直住在自己家,但弟弟一直有令人费解的癖好,他几乎每晚,都会沉迷于互联网上的不健康内容。有一天深夜,当他和丈夫无意之间醒来时,突然发现弟弟竟然站在他们的床边,把他们夫妇二人吓得魂飞魄散,经过商量后,他和丈夫决定让弟弟搬走,并让他住进了对面公寓的二楼。

探员在走访罗伯特的朋友后得知,罗伯特曾在私底下多次说起,他对面的邻居会经常在家中走来走去,这让他感觉很是刺激,为此他养成了窥视的坏毛病,并会辅助做一些难以描述的事情,而此时的罗伯特经过调查发现,他和在网上认识的一名女子,目前住在1000公里外马里兰州的伊斯顿。

杰克逊维尔警方联系到伊斯顿警方,请求他们帮助获取罗伯特的生物数据,19岁的罗伯特,很快被传唤到伊斯顿警局,为了不打草惊蛇,警方谎称在前几日,在马里兰州发生过一场械斗。警方询问罗伯特是否参与其中,并提供自己的唾液样本进行数据比对,但罗伯特是否否认了,他说他对这场械斗并不知情,并拒绝提供自己的生物数据,且非常谨慎的拒绝了警方,递过来的水和香烟。

因缺乏关键性证据,警方只能将其释放,但罗伯特的反常行为,让探员感到极为兴奋,他们相信,罗伯特与科丽的死一定脱不开干系。警方接下来要做的,就是设法获取到罗伯特的生物数据,于是探员们开始对其进行秘密跟踪。

罗伯特目前在一家电脑店做销售,警方在他的工作范围之外设置了监控,监控发现罗伯特看起来很茫然,他似乎非常谨慎,两天的观察发现,在工作期间,他平均每45分钟会来到门外,抽一根香烟,并把烟蒂放入自己的口袋带走。

这让警方相当兴奋,虽然他们需要继续等待时机,但十有八九罗伯特是有问题的,让探员没想到的是,在他们蹲守的第三天,罗伯特再次出门抽烟,他似乎心神不定,临走时他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,之后便进门工作了。

这让探员喜出望外,他们立马下车采集样本,因为刚下过雨,地面很干净,样本采集很成功,之后样本被立即送往华盛顿联邦调查局实验室。几周后,联邦调查局联系到杰克逊维尔,警方称,罗伯特的基因数据与案发现场的完全匹配。

即距离科丽被谋杀恰好两周年,罗伯特在马里兰州正式被捕。面对警方的突然到达,罗伯特显得很无辜,当警方质问他时,他情绪激动的说:你们掌握的证据全都是胡说八道;并否认杀害科丽,随着犯罪嫌疑人罗伯特的盗案,警方拼凑出了两年前科丽被谋杀的经过。

当青春美丽的科丽搬入位于一楼的公寓时,恰好引起了住在对面公寓二楼罗伯特的注意,他开始不断窥视科丽的日常,进而一发不可收拾,对科丽的迷恋慢慢发展为一种不健康的痴迷。很显然罗伯特开始监视科丽,并时常向他的朋友炫耀,他幻想过对面的女邻居,在感恩节那天,罗伯特提前潜入到科丽家中,为了以防万一,他随身携带了手套和匕首。

当27日凌晨时分科丽到家后,罗伯特就躲在房间的某个角落,监视着科丽的一举一动,待科丽睡着后,罗伯特便直接扑倒在床上,意图侵犯科丽,但遭遇到科丽的顽强抵抗,争执之下,他便用刀直接割破了科丽的喉咙。

之后为了泄愤,在其身体上接连捅入100余刀,期间他不小心遗落了口袋里的打火机,自己也被匕首给割伤了。当冷静下来后,他来到厨房,在水槽中对伤口进行了简单清洗,之后从厨房的窗户爬了出去,血迹滴在了水槽和窗户内外。

科丽被发现时,被杀害后摆出的姿势也很诡异。所以,即使没有发现科丽有被猥亵的证据,但警方仍然相信,罗伯特潜入科丽家的动机,就是意图对其图谋不轨。

案件正式进入审理阶段,警方告诉法庭,他们认为:在科丽卧室发现的打火机,属于罗伯特所有,尽管打火机上没有指纹。罗伯特的前女友出庭作证说:打火机看起来很像是罗伯特拥有的。

面对这样的控词,罗伯特矢口否认。他说打火机绝不是他的他有一个Zippo牌子的打火机,上面带有卡尔特十字架,而在科丽卧室发现的打火机上,则是印有空中交通管制员协会的标志。

当罗伯特被问及,他的血液和头发是如何进入科丽的公寓时,他说有可能是邻居的猫把他带进来,或者他可能打喷嚏足够用力,把他的头发喷入到了他的公寓。

面对这样荒唐的辩词,法庭根本难以采信,辩方律师向法庭提出了质疑,当年警方从科丽的卧室的内衣,和袜子上一共找到7根头发,当头发的样本从一个实验室转移到另一个实验室时,竟然变成了14根头发,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?并且14根头发当中,只有其中一根与他的当事人罗伯特相匹配,那么剩余的13根头发到底属于谁?

警方两年多以来,一直没有找到这13根头发的主人,尽管辩方律师提出的质疑,控方无法回答,但在经过仅仅45分钟的审议后,陪审团还是裁定罗伯特一级谋杀罪名成立,他被判处终身监禁。

事实上,罗伯特并不是家庭中唯一一位被判处监禁的人,他的哥哥在罗伯特8岁的时候,曾经以同样的方式杀死了一个女人,然后用刀对那名女人连捅了98刀。至于罗伯特是否是受到了哥哥的影响,或许只有他本人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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